南靈忻子在旁邊樂不可支,“創真,隼人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去找綱吉了...”
後面的對話變得淺淡,記憶裡模糊不清
可少女那抹眉眼間的笑意捕捉了閃耀的陽光,直至今日幸平創真還記得它的璀璨。
果然...
還是無法原諒
幸平創真下颌緊繃,衛衣遮擋下有力的臂膀青筋鼓動。
曾有很長一段時間,他将情緒傾注進料理,那是他唯一可以敞開心扉,聽他無言訴說的夥伴。
每每想起當初南靈的那場意外,他做出的料理便總讓品嘗的人感到滲入骨髓的苦澀、愧疚和憤怒。
他無法原諒
無論是罪魁禍首
還是他自己
那天南靈忻子和獄寺隼人挽留他一起聚餐,可他想回去研究比賽用的料理便拒絕了。
如果他同他們一起去了,結果會不會不一樣?
橫濱
鸢尾色眼珠框住抱着資料四處竄動的白少年。
幾乎沒有任何調節過渡的回歸到偵探社工作,太過平靜了,平靜到詭谲的地步。
太宰治支着腦袋,緊盯着中島敦想到。
少年注意到他的視線,朝他露出個毫無陰霾的笑容,眼裡有疑惑、信任、親近和還有絲崇敬。
和以往沒什麼不同。
太宰治眨眨眼,怪異
散發着腐爛惡臭如污水般的情緒伴着飛機起飛而慢慢消散。
幸平創真苦惱地揉着額頭,怎麼又鑽牛角尖了,都過去多久了。
已經發生的事再怎麼想也沒用,幸平創真漸漸舒展眉目。
與其拿着過去的事後悔,他接下來更應該做的是認真比賽,學到更多的料理奧義,拿到冠軍。
讓南靈忻子和學長他們少擔心,與有榮焉。
田所惠注意到幸平創真一直動彈的手指,知道帶着眼罩的幸平創真沒有睡着,聲音細軟。
“幸平君,你緊張嗎?”
幸平創真摘下眼罩,眼中灼熱明亮,紅發璀然
“當然...”
微頓後,他灑脫一笑笃定道:
“不!”
紅發少年的豪爽與自信溢于言表
他的征途才剛剛開始
在這個世界,她的計劃才剛剛開始,南靈忻子站立在“吠舞羅”酒吧門前。
南靈忻子握住門柄,隻要向裡推她便能跨進下計劃的一個階段。
風過發梢,衣袂翻飛,南靈忻子握住手柄,回頭望向遠處。
數千年...
大部分人類數十年,乃至到生命盡頭都活的雲裡霧裡。
而她用了數去千年去體會。
從重獲新生的欣喜,到對無止境生命的厭倦麻木,再從尋找活下去的目标,到尋找自我,而後便是道。
各個階段的旅途有長有短,有點花了幾百年,有的隻用了一天。
她用數千年的時間去成長,将賭局開在這個世界,如今已無法回頭,能否颠覆“規則”的成敗在此一舉。
手掌用力,白皙皮膚下湧動着與柔和外表不同的曾經毀滅過世界的磅礴力量。
“吱——”
合頁門被緩緩推開,藤紫色發尾在空中揚起一抹弧度,少女踏進這個掩藏在東京一隅的吠舞羅酒吧——第三王權者「赤之王」的氏族根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