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局不救我,我們都不會死。”
書墨指的是line開局替他擋槍,槍歪擊中line操控的遊戲人物的身軀,殘血的line就這樣被帶走了。
如果不是line急着上去擋槍,是大半管血的書墨扛槍,他也會剩最後一絲血,就不會有三人落地成盒的天崩開局。
“不,你會死,這是職業聯賽,不是練習賽,你沒那麼簡單的逃出去。”
line按捺心中躁動,強硬地要為自己辯解。
書墨也不打算和他耗,及時止損,他趨身準備踏出門檻。
line幾乎是下意識地拉住了他的衣袖。
“書墨。”
書墨轉頭瞧向他。
“我知道你要去OEH了。”
他又垂下了眼。
line抓住的衣袖越握越緊,顫抖的唇瓣努力拼湊出幾個字來。
“我不怪你什麼,就隻求你,能不能不要恨我?”
書墨走了。
走前,他漠然置之line的感受:“OEH請不起我,我會退役。”
line瞪大了眸子,不可思議的神情中暗藏柔順的葉紋悄然生長,他試探性出聲。
“為什麼不繼續待在PLM。”
書墨照舊高傲的姿态,冷言冷語。
“帶不動,累。”
……
翌日晨,line自駕着車來到了金水公園前。
在車内他收拾好一切,帶着一沓整理好的檔案下了車,等候在公園大門前。
不一會兒,他就見到了前來赴約的應知舟。
應知舟身着襯衫和黑褲,像幾年前一樣樸素。
line快速将檔案交給他後便招呼他進車說。
應知舟剛合上門的一瞬,line急切出聲。
“我馬上還有事,我給你概講。”
應知舟點頭。
……
“所以我那時被網暴時,一些借着詛咒名義轉到我賬戶上的錢,其實都是vipan拜托的那些照顧我的選手們轉來的?”
“是。”
“李元和高述想殺了我是受佘老爺所托?”
“是,我有錄音,在檔案裡。”
“佘行家裡有一個哥哥和一個收養的弟弟,現在他突然有錢了是因為跪在雪地裡求了佘老爺五天,佘老爺才同意分一些錢給他來收購俱樂部?”
他接着言
“他從十二歲開始便和家裡人鬧掰了?”
“都是。”
應知舟思緒萦繞心間,如縷如煙,覆蓋他眼前。
line不知何時啟動汽車,趨向醫院的方向。
一路上兩人再未談一句,隻在下車時,應知舟雙眼渙散地瞧着他,默聲道:“謝謝。”
不知為何,line突然莫名出聲:“你怎麼求的vipan。”
應知舟對着車窗呆呆搖頭,嘴裡嘀咕:“他去勸他了……”
line瞧了眼他,沒有多說什麼,徑直開着車,在應知舟的視線裡逐漸無影無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