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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第 24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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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無法無天了!”

“你聽我說,這個問題很重要,”韓城陽耐着性子當保姆:“我也想在蕭硯平宣判之前找到孟憲偉,如果讓孟憲偉改口,說不定連罰款都不用。但能不能找到人很難講,馬上就要開庭了,我的意見是不要抱太大希望。而且,你又不是不知道,公司現在被專利權官司拖着,損失已經很大了,再怎麼沒完沒了下去,到時候稱心如意的隻會是華創。”

他們在專利權的案子上疏忽大意了,以為有了蔺斯年就萬事大吉,沒想到給對方一拖,半年都拖下來了。這半年公司損失了多少錢、項目損失了多少盈利、股價一路掉下來,第一季度财報表都很難寫。蕭硯修剛參加完分析師電話會議,被問得啞口無言,他這個技術出身的CEO,到底還是年輕了。投研機構代表全都是刁鑽至極的老狐狸,恨不得一句話十個字九個能挑出毛病來,對公司的财務情況了解甚至比蕭硯修還清楚。問題答不上來,利空報告一份接一份地出,蕭氏這半年的股價“跌跌不休”,投資證券部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問題。官司不打完,飛行模拟器就無法投産。要知道投産是需要時間的,從接到訂單開始,到工廠下單生産,再到完成廠檢、質檢、出貨少說也要一年半。這個周期裡項目是不賺錢的,隻産生成本,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水似的流出去。

也就是說,即使打完了官司,蕭氏起碼還有一年半才能開始從模拟器上賺到錢,這麼長的時間裡員工要吃飯、開機器生産要錢、銷售跑市場要錢,這些錢天上還能掉下來?

再打不完官司,蕭硯修就要考慮砍掉模拟器項目,就像當年陸家砍掉風力發電項目。但是陸家砍掉風力發電的性質和蕭硯修砍掉模拟器是不一樣的。陸家沒有涉足過風力發電,砍掉這個項目最多算是試水失敗。但模拟器是蕭氏的主營業務之一,是足足占了蕭家海外業務利潤百分之二十的主要項目,一旦砍掉模拟器意味着自己的老本行就要丢了。

好比哪天蘋果不做音樂商店了,或者youtube哪天不賣廣告了,是一個性質。

韓城陽大膽猜測,華創不是想要和蕭氏競争,它從一開始就打着拖垮模拟器項目的目的而來。

指控蕭氏專利侵權,使蕭氏不得不停止模拟器的接單生産。因為蔺斯年找到了權力要求書和産品說明書之間的不對等,這場官司眼看着就很快就要結束了,于是華創又制造了蕭硯平作僞證的冤案,目的還是為了讓這場官司不要完結。因為一旦完結了,蕭氏就可以開始投産。

所以,孟憲偉是找不到的。在蕭硯平宣判之前,對方一定會保證孟憲偉消失。甚至對華創來說,專利權的官司是赢是輸根本就不重要。因為無論輸赢,他們總有辦法繼續拖,直到項目資金鍊斷流,蕭硯修不得不砍掉它。

蕭硯修知道韓城陽在想什麼:“你去找孟憲偉,一定要把人找到!我現在回家。”

回家是為了找蔺斯年,但是蔺斯年不在家。

屋子裡空蕩蕩的,主卧裡沒有被動過的痕迹,蕭硯修離開的時候是什麼樣,現在還是什麼樣。管家王菲像是知道他要回來,早飯都還備着。蕭硯修問斯年去哪兒了,王菲搖頭說不知道,先生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。她很難過,蕭硯修覺得那是她在責怪自己。

她把早飯端過來,給蕭硯修鞠躬,說:“先生,蕭硯平先生和您說話是被我偷聽到的,和蔺先生沒有關系。我行為不檢,甘願辭職。請您一定不要責怪蔺先生。”

又是辭職,怎麼現在流行犯點錯誤就辭職?那他這個CEO還有決策失誤的時候呢,是不是也幹脆撂挑子不幹了?蕭硯修聽到辭職兩個字就覺得煩。

他以為是什麼事:“辭了你我去哪裡找人幹活?斯年喜歡你,以後别再犯就是了。”

王菲搖頭:“蔺先生不是因為喜歡我才留我下來的。他也絕對沒有監控您的意思。”

蕭硯修好笑道:“我還沒往那一層想呢,你倒是先急着撇清。”

“先生說,留下我雖然有趙曉彤姐推薦的原因,但是這個家裡還是以您為主的,我是先以這個家為主,管理好這個家才是我的主要職責,其次才要考慮他的事情。是我從前自作主張了,我以為我是來接替趙曉彤姐的。我承認是我的錯,先生,您不要再責怪蔺先生了。”

她說得眼睛紅了,她以為是自己的原因導緻蔺斯年不回家,和蕭硯修鬧矛盾。

但蕭硯修和蔺斯年的問題不是從王菲才開始的,是從蕭硯修婚前隐瞞了犯罪前科就開始了。到了王菲偷聽這件事上才爆發出來,小姑娘不過是個導火索。

蕭硯修想,說到底是他的錯。他錯怪了蔺斯年,他既然放權給了蔺斯年,就不應該懷疑蔺斯年偷聽監控,他既然聘請了蔺斯年作為代理律師,就不應該懷疑蕭硯平會被自己的長嫂算計。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這樣簡單的道理到頭來也隻是一句空話。他才是那個說謊的人,他和蔺斯年的婚姻,從一開始就是他編織出來的謊話,他才是這段婚姻關系裡最大的污點。

這個家是蔺斯年給他的,不是他給蔺斯年的。站在謊言的沙地上的幸福城堡,經不起任何沖擊,潮水一漲就垮了。他早就應該知道,但這幾年他過得太舒服了,太順利了,他就以為用謊言維系的婚姻真的可以持續一輩子。

“你不用自責。這是我和斯年之間的問題,和你沒關系。”蕭硯修說:“他有沒有說去了什麼地方?大概什麼時候回來?”

王菲搖頭:“沒有說,先生的行程現在也不交給我來管了。”

蕭硯修抹了一把臉,他手裡攢着手機,猶豫着要不要給蔺斯年打電話。

他把手機放下,問:“走之前,斯年還說過什麼?”

蔺斯年最後一次出現在王菲面前,就是韓城陽把他帶走的那天下午。往後的人生裡,王菲都能清清楚楚記得蔺斯年說的每一個字,以及他動怒時眉頭緊蹙的表情。後來,王菲才明白過來,蔺斯年不是在生氣,他知道她沒有歹意。他是在緊張,更确切的說,他在害怕。這位權重位高的副檢察長、蔺家金尊玉貴的獨子,僅僅因為下人偷聽就感到害怕,即使微不足道的細節,隻要可能威脅到他的婚姻,他都會感到害怕。那是他視之與生命同重的東西。

她說:“先生說:‘你記着,這個家裡,永遠是蕭硯修做主。有一天,我不在了,隻要蕭硯修還在,這個家就在。’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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